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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蒂渐渐止住哭声，指缝里朦胧的视线看向对面，

灵魂吞噬，一听这个词语就知道对攻略者有多不友好了，无论更换多少次身体，可是灵魂……只有一个。

［系统：没用的，宿主，神看得不是一时悔过，而是真正的人性。］

“人性？人性！”海蒂捂着脸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叫喊，“你跟我谈这个！”

“到今天，是谁逼我说谎，还不是你和该死的任务，我一开始，明明不是这样的人啊！”

眼泪从她的脸颊不争气的流了下来。

是啊，她一开始，分明不是这样的……

她被框在了桥上无法离开。

［系统：被庇护的事，是神明的禁言。］

［系统：因为祂嫌丢人。］

海蒂：……

“丢，丢人？”她表情僵硬。

“呜呜呜，我到底为什么会这样。”

“如果你发完了疯。”

亚菲利欧欣赏着她濒临崩溃，陷入绝境的姿态。

半晌后，他的脸上充满了恶劣和快意的笑，“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，告诉我，乔依的任务是什么。”

“然后，你可以有除了活着以外的任何遗言。”

此刻的海蒂看起来像在自说自话，看起来真的很疯，实际上她确实要疯了。

亚菲利欧并没有说话，而是静静看着她逐渐崩溃，这也是恶魔的乐趣所在。

［系统：作为诚实之神，大地女神有原则，只钟爱诚实守信的人。在祂眼中，你已经谎话连篇到不符合标准了，所以祂的意念从未在你面前现身，也向我下达了禁言。］

“你早点告诉我，我在这里说实话不就好了吗？”

系统在脑海里沉寂了一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