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2章 约见张正凯

“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肖尧瓮瓮地说。

郁波沉默不语。

然后径直路过他俩，缓步下楼，朝校门口走去。

“嘟——嘟——嘟——”

“况且，”郁波补充道：“不是所有人都是人格分裂症，绝大多数人都只有独一的人格——这是不一样的。天主有三个独立的位格，而正常人只有一个位格。”

“那后天？你看我多体谅你。”肖尧说。

但还是不太敢。

但是他看起来真的好像一个陀螺。

“在《二十四个比利》里面，比利就成功欺骗了所有人，逃脱了刑事责任，”肖尧指出：“而且赵晓梅的背后可能有共济会的撑腰，她能在海滨夏令营做到这个程度，就足矣说明她不是普通人，不要小看她的年纪，她完全有可能做到——”

张正凯：“……没那个必要吧，不必了。”

“就好像，不知道是庄周梦见了蝴蝶，”郁璐颖接道：“还是蝴蝶梦见了庄周？”

“明天不行。”张正凯说。

“我拜托你好伐，”沈婕翻着大大的白眼，看起来很可爱：“他是跟着我报的。”

这让肖尧想狠狠地抽他几鞭子。

沈婕停止了和郁璐颖的聊天，带着迷惑不解朝肖尧投来了目光。

也就是肢体接触这方面……？

肖尧抬起头，看着正在专心致志写卷子的郁璐颖，内心有些蠢蠢欲动，想要试探一下她。

“这……”肖尧说。

“嘟嘟嘟嘟嘟嘟……”

这多少有点尴尬，有点微妙，也有些怪异。

次日，周六。

你就知道妹子妹子，别的什么都不会，郁璐颖想。

肖尧没有记错的话，这是自从共生距离缩短为五米，自己和郁璐颖“分手”以来，两个人第一次的——第一次在密闭的狭小私人室内空间中独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