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5章 系统的秘密
在老道人枯瘦手指敲打他脑袋的那一刻。
万千世界中，无数投向蓝星的目光忽然间被指引到了其他地方。
“不过，在我看来，祂不是什么法则长河。”
“而是道的潮汐。”
“潮汐？”苏羽喃喃自语。
“那道在哪？”
问出这句话的那一刻，苏羽忽然愣住。
一步跨出，是时间与空间的流逝，是生与死的碰撞。
曾经没有看见这些画面的苏羽。
这一次看了一个真切，同样也感受到这些强者，跨出那一步时的决绝与绝望。
一个个强者身影消散于天地之间。
苏羽缓缓扭头看向便宜师父：“师父，这些前辈.......”
自己没想问的。
可为何，忽然会如此。
老道人眼眸微微睁开，敲了敲他的脑袋：“道无处不在。”
苏羽瘪嘴，总觉得这便宜师父，是在没有机会创造机会的敲打自己。
然而，他并不知晓的是。
老道人脸上神情看不出悲喜，他反问道：“何为生死？”
苏羽一时间愣在了原地。
过了许久之后，他才回过神来又问道：“那现在是法则长河又回来了？”
“法则长河？”老道人蔼然一笑。
“许久以前，都是有不少人这样称呼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