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4章 沈某要你自戕于此

……

这师徒两个人，怎地就如此蠢笨。

无私却又自私，真叫人气愤又不知如何是好。

“将你师父好生安葬了吧，别让人知道他葬在哪，你也别再出现在任何人眼前。”

此间，一片沉默。

本以为棋圣会强硬而来，与沈安在一场大战。

可唯独对于自己来说，他是个让自己恨到牙痒痒的恶人。

哪怕是到死，也要逼的自己再无退路。

什么是善，什么是恶呢？

沈安在有些分不清了。

他甚至觉得这老家伙死的太便宜了，得将他挫骨扬灰，灭门绝后才算快意。

可结果却是如此。

甚至直到荀善身死，他们都还有些不明所以。

但，他们并没有去缅怀，也没有去为荀善悲痛，而是眼中有些期待，兴奋。

只因沈安在答应了。

过不了多久，就会给他们一个答案！

他的目光，落到了眼眶湿润的赵无涯身上。

后者也抬头看着他，似是做好了准备。

眸中虽有悲痛，却无愤恨。

而也就是这般眸光，让沈安在最难抉择。

他抬头望天，望着那刺眼的阳光，叹气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