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八十章 西域神药

想到那日那夜，她漫溢出来的，是幸福。

“你来了？”按着奇门遁甲，她也是轻车熟路了，只是还没来得及敲门，清明就一下从屋顶上跳了下来，站在她面前，挡住她的去路。

“说得好象你知道我来似的。”

“当然喽。”清明看上去心情也不错，气色很好，围着九千绕来绕去的，开心的很，“让你来你来，不让你来，你不也照旧来？”

“说得我好象多想见你似的。”

“您先别激动。”砚林拍拍他的肩膀，按着他坐下，“你兄弟平时常和谁在一块儿啊？”

“我呀”大少爷不假思索就回答了，似乎也不怕会被怀疑，也许在他的意识里，没有人会怀疑他会下毒害自己的兄弟，“有我，还有我们那些仆从，不过吃饭喝酒就是我们兄弟俩一块儿，不带他们。”

砚林皱眉，“那大少爷，你怀疑谁？”

“这……”这一下，好象是把大少爷给问住了，“这我怎会晓得？官爷我求求你了，让我先给我兄弟收尸吧。”

“那可不行，仵作还要来检查。”

“当然喽”清明继续在她周围看啊看，最后绕到九千身后，弯腰将头扎进她的头发中，深呼吸，却被呛了一口，“呸，你身上是什么味儿？”

“检查不也该是在屋子里么？”

“这是第一现场，必须先在这里查看过，再送到衙门。”砚林解释，倒也真有些同情这个大少爷了。

折腾了一整天，无论是仵作，砚林还是九千，都没有察看出什么门道儿来，怎么看怎么像是牛二少爷是猝死，且无任何原因，既不是自杀也不是他杀。

然而此刻九千脑中回忆的，倒不是什么又一个死人，她更想知道，为什么清明的屋子里会有和牛府大少奶奶身上一样的麝香味。难不成他也有喜了，要堕胎？九千噗嗤笑了，一抬头，孔明巷已到了。

这一次，她无法再自己骗自己，她并不是不知不觉自己走过来的。而是脑子里就支配着自己脚步，她想见清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