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.是非
阿夜愣了:“只喝酒?”
“当然啦!我这算少的。那些人简直不把钱当钱,比着喝酒,比着看谁给的小费多!”
阿夜把火调好,端着早餐过来吃。
徐妙突然趴在她跟前,问她:“诶,你知不知道昨天那位款儿爷是谁?”
阿夜低着头吃早饭,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刚从高墙里出来的人,白痴一样,头几天走在路上,阿夜几次差点被汽车撞到。生活尚且成了问题,更不要提与人交际。
徐妙也并不期待她的回答,带着一脸兴奋道:“那人说他姓余,我是去了才知道他是湛平余康业的儿子!”
阿夜笑:“我今天也拿到钱了。”
她说:“那你可没有姐的钱多……快,快去看看姐的钱包……”
阿夜苦笑,这人心眼太直,以后还是劝着少喝一些酒。
酒量再好,身体也经不住这样喝。
次日清晨阿夜五点便醒来。过去在高墙里养成的习惯,一时难改。
湛平阿夜倒是知道,东城富饶之地。余康业是谁,她不知道,但看徐妙的口吻,那人应是非富即贵,也难怪昨晚出手阔绰。
阿夜随口问:“他叫什么?”
“单名一个妄字,妄想的妄,多邪乎的名字呀!”徐妙托着下巴说,“不过人长得真不错,出手也大方!给钞票时,数都不带数的!你猜猜我昨天拿了多少钱?”
阿夜抬头看她:“多少?”
徐妙比了个手势,张张口用气说:“两万。”
出去跑了一圈,回来就是满身大汗。在厨房准备好早餐时,徐妙才爬起来。
月经来了,徐妙一醒来就尖叫着跑进卫生间。再出来,人整个虚脱了半截。
“真倒霉!提前了一个星期……过两天还有酒局怎么去……”徐妙捂着肚子趴在餐桌上。
阿夜又支了个锅在炉子上,煮了红糖水,切两片姜,说:“你昨天喝了多少酒?估计喝坏了。”
宿醉滋味难受,徐妙忍受着两重痛苦,说:“也是,昨天是喝得比平时多点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