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6，可真够乱的

杜若男跟在杜太太身后。

杜太太一路的来到郊外的精神病院，看着有些破旧的院楼，里面不时的传出一些傻笑声，或者是一些叫骂声，听着有些阴森森的感觉。

“妈，你要去哪？”

“去看一个朋友。”杜太太明显的不想多说。

杜若男也不再问，“那妈妈，你小心点。”

“我会的。你回去吧。结婚了，就不要常常往家里跑。”

“嗯。”

她太了解他了。如果他知道真相，一定会杀了她吧。

杜太太无力的笑了笑。

“妈，你是怎么认识爸爸的？”杜若男坐在沙发上，随手的拿起茶几上的一个苹果，就啃一口。

杜太太看见了，嗔了她一眼，“都已经嫁人了，还和小时候一样，连皮都懒得削。”

杜若男愣了一下，没有说话，继续啃着苹果。

杜太太看着杜若男离开，然后才开车出来。她刚刚接到私家征探的电话，说叶未央会去郊外的那个精神病院看曾经帮助过她的医生还有院长。

杜太太想要去偶遇，想要和她说说话。

至于说什么，有什么好说的，她并不知道。

昔日的姐妹，如今……仇人？好像更合适一些。

杜若男等在路边的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，等着杜太太的车经过。

以前还小的时候，她吃苹果从来都不削皮，而杜太太会在旁边说什么会有细菌，会不卫生什么的之类。不过，她虽然这样说，却从来不会给她削果皮，却会给杜小小削，会坚决的让杜小小必须要削皮才能吃。

以前的自己以为是小小比她娇养，现在才明白，因为她不是亲生的。

突然，杜太太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
“喂……。嗯。我知道了。”

杜太太挂掉电话，就去拿自己的手提包，然后才看向杜若男，“喃喃，你回去吧。我要出去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