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二百零七.当初案
“又不是我干的,我怎知道。”
被李仙缘一呛,诚王连连咳嗽,转问其他:“给你找的这地方如何?”
“甚得我意。”
他轻笑点了点李仙缘:“就是命贱。”
目光越过窗轩,看向小院:“地方小了,心中安宁。”
青墙虽高,却拦不住墙外栽的一颗槐树,小半枝头探进院中,似可看见盛夏茂盛碧绿之景。
小院不大,角落搭着木棚。地面积雪三尺,唯院落大门至房门前扫出一条小径。
独门独院,怎么看去,皆是新京一户普通人家。
这户普通人家中,一个六品侯爷,一个当今圣上二子诚王,二个年轻人坐在酒桌前。
“我以为你会发现的更晚些。”一身布衣,平民装扮的诚王开口道。
“要不去我府上暂住几日罢。”
“谢景同好意,此事免了。你府上的眼线怕是比我那边还多,”李仙缘说的平淡,怎么听都好似带着幸灾乐祸。
“这倒也是。”诚王嘿笑一声,不见他恼。“不说这个。”
“早便发现了,何况你先前提醒与我。只是无心理会罢了,何况我这里他们也打探不到什么。这几日的案子算作引子,也算借口。”
“当真有魄力。文管家猝不及防被你将了一军,估计正懊恼呢。”
“什么魄力。”李仙缘神色平淡:“只是想什么做什么罢了。”
“这就叫魄力。”诚王端起酒杯赞叹一句,仰头尽饮。“想来父皇暂时不会在你身边安插人了。”
空酒杯落至桌上,诚王转而问:“你说,这北河一案当真是那妖魔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