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1 青衣书生要玉镯

莫小年连个名字都喊不出声，只能通过口型勉强辨认。

随着雾气的渐渐散去，莫小年才看清：在左离的胸前有一团红色的血迹。

青衣红血，很是扎眼。

“你……这是怎么了？”

莫小年终于能开口说话了，因为左离松开了她。

怀里很温暖，一如千年以前那样……

莫小年惊讶于自己的想法，可是她却无法抗拒，自己的身体仿佛根本就不是自己的，连行尸走肉都谈不上。

她知道自己应该挣扎，可是她无从使力……

青衣书生笑颜轻绽，如同开放在三生石边的往生花：妖艳、致命。

“你……”青衣书生轻声道：“在怕些什么？”

只见左离的右手放在左胸处，片刻，便从胸口拿出一个东西递给莫小年：“给你。”

莫小年看着左离手中血肉模糊的黄玉猪，很是惊骇：“你要是早说这东西嵌进你的心脏了，我是不会要的。”

左离强硬的伸手拉过莫小年的一只手：“我要玉镯……”

“我……”莫小年语无伦次的向后退：“不要了……不……你拿着……别给我……”

“玉……镯……”

莫小年张张嘴，却吐不出一个字，只能一个劲的仰头看着青衣书生。

青衣书生伸手轻轻捏住莫小年的鼻子：“娘子又装哑巴气我么？”

莫小年眼睛瞪的大大的，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这一切：青衣书生周身的雾气渐渐散去，显出一张熟悉的脸。

“左……离……”

依旧是无声、寂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