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33：可不可以

“卑鄙！”

她刚才竟然以为混蛋转性了？他说道歉就是道歉啊，顾暖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！

对她的愤怒，单少钧不置可否。

“给我下药的就是你那美丽大方，声音好听的亲妈！”她不想与他纠缠，也不想问为什么。

单少钧得到答案，欲走。

“什么话？”他装失忆。

“你说我放荡！还说我虚伪！！”她情急，脱口而出。

刚说完就知道中了套，手随便在桌上抓一样东西丢过去，“单少钧，你个混蛋！”

他没躲。

玻璃烟灰缸正巧砸在他胸口，咣当落地。

“等一下。”她喊住他，无比认真，“单少钧，如果有一天事情解决，我们可不可以－－”

“可不可以重新来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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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只想写一个女人如何放弃所有爱一个男人的过程，就像张爱玲说过的低到尘埃里。不管有没有人看，流年都会写完这个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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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下就当做是欠你的道歉。”踢开脚边的东西，“再给你一次机会，昨天谁给你下药？”

要他亲口说对不起，根本不可能。

顾暖不可思议，虽然没有亲口承认，但他还是以自己的方式道歉，这样是不是就够了？

“顾暖，我耐心不好，提醒你一句，顾大海还在我手里！”他能来这里，亲口问她一句，已经算是莫大的恩典。

这女人还扭捏个什么劲儿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