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种绝色 第17节
十年了,一点长进都没有,一看到他就会栽进去,心甘情愿的灭顶,半分还手的余地都没有。
身体发热,喉咙有些干涩,苏拾欢拿起床头的水杯,猛地灌了一口凉水。
清醒了一些,思绪回到电脑上,继续工作。
就这样一直到六点,太阳升起来了,苏拾欢揉了揉太阳穴,又是一夜未眠,头痛得要死。
等出院的,出院一定要再去卓医生那看一下,再多开一点药。
又想起了贺南征,苏拾欢停下在键盘上不断敲击的手指,长舒一口气。
这几天做梦总是能梦见他。
反反复复都是他在门诊室里的那个背影。
一块一块的肌肉,深深的背沟,后背上有一条很深很长的疤痕,从左肩一直延伸到右边腋下,伤疤还是红色的,应该是最近造成的。
在她的梦里,他的背影被她无限美化,他身上的肌肉泛着光芒,周遭一片黑暗,只有他是光明的,肩宽腿长,手臂上的肱二头肌给人无尽的安全感。
可是莫名其妙的,在医院的工作效率很高,住院的这几天苏拾欢就把梁月整件事情的脉络理清楚,证据罗列,稿件撰写全都完成了。
距离考核还有三天,刚好出院可以去卓医生那里开点药。
出院这一天聂清尘也来了,那次之后好像和苏拾欢熟络不少,偶尔会在微信上问苏拾欢一些有关新闻方面的专业知识,苏拾欢原没想理,周澹雅提了想牵他们红线的事情之后,苏拾欢就准备和他断了联系了。
她没有那方面的想法,她便不想给他什么希望。
因为一旦给了希望却没有结果,只会伤人更深。
她不断地在想象,被这样的一副躯体紧紧拥抱,会是多么温暖,多么幸福。
她开始幻想,也开始期待,他转过身来的模样,更有甚者……她开始期待他人鱼线下面的风景。
忽然想起之前跟周澹雅说的那句话:我已经过了看到长得差不多的就想日的年纪。
苏拾欢想,这句话她没有说完整,下一句是:我现在是看到男人味爆棚的就想日的年纪了。
仰起头,看着天花板,苏拾欢长长的舒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