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三章：所谓秘密

“我，我……”余杭手里捏着一团狗屎，也不好如实相告，一时间吞吞吐吐，说不出话来。

“莫不是姜夔前辈又在拿你做实验？”王莽一脸的沉痛。

做实验？余杭皱着凝眉思索，做什么实验？紧接着，余杭恍然大悟，连连点头：“是。不过这一次做的是小实验，不打紧的。”

王莽感激的看着余杭，双手紧紧的握着余杭的双臂，语气诚恳的说道：“余杭兄弟，你师徒二人为家师所做的牺牲，王莽全都看在眼里，大恩大德，没齿难忘。从今天起，我愿意代替你，当姜夔前辈的实验对象。”

王莽说完，不等余杭回话，一个箭步冲进了十二支长夔门的大殿，拜倒在姜夔面前，声泪俱下的说道：“姜夔前辈，您为家师所作所为，晚辈全都看在眼里，从今往后，晚辈愿意替代余杭兄弟，成为您的实验对象。这么大的痛苦，让余杭兄弟一个人承担，太不应该了。晚辈为人徒，理应承受这份痛苦？”

“幸亏我聪明，不答应今天恐怕就见不到你老人家咯，嘿嘿，我先答应她，再回来找师父您老人家看看有什么对策没有？师父，我聪明不？”余杭将聪明二字咬的格外的重，看来对姜夔昨晚的批判尤不能释怀。

“聪明个屁。”姜夔不屑一顾。“你都答应了，还有个屁的对策。”

“啊？！”余杭和他的小伙伴们顿时惊呆了。

“与人承诺，犹可悔也，与鬼盟约，不可悔也。你还是乖乖的帮她去找章台柳吧。否则，就算是祖师爷上身，也救不了你。”姜夔伸手抛给余杭一物，“赶紧回去洗个澡，去去身上的鬼气。洗完澡之后，这个东西放在脚底下踩上一踩。”

“这是什么？”余杭扬了扬手里层层包裹的东西，仿佛很神圣。

实验对象？痛苦？什么跟什么？姜夔听的糊涂，却看见余杭站在门口挤眉弄眼。

“贤侄快快请起，到底是什么事情？让贤侄如此……”姜夔看着这个粗犷的男儿哭的跟个小女人似的，一时间语塞。“……如此的激动？”

“狗屎！”姜夔平静的回应。

“什么？”余杭一个哆嗦，将狗屎扔了出去，师父太变态了，用这么华丽的布条，包着一坨狗屎，什么意思嘛！

“你运道太差，踩踩狗屎，可以转运，记住，一定要洗完澡之后才可以踩。身染鬼气，时运不济。”姜夔说的仿佛煞有其事，余杭将信将疑，这个世代，总有着那么多解释不了的事情，何必庸人自扰，姑且相信算了。

余杭颤颤巍巍的拾起狗屎，放在身上也不是，攥在手里也不是，余杭对姜夔说了一句：“师父，帮我看着莲花。”说完之后，飞也似的逃窜出去，出门左拐，却又正巧装在了一个魁梧的身躯上。

“余杭兄弟。怎么了？”王莽关切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