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六章你在教我做事?
之乎者也习惯了之后,似乎也就不会说大白话了。
今日的朝会,到底还开不开了?
一些人的目光,看向了几位要求让太子熟悉朝会的人,借口找的到好,现在轮到你们说话了,却都让别人冲锋陷阵。
朱载壡的问话,说有道理,似乎还有点。
若说没道理的话,那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。
要如何去述说其中的意思?
下一次一定要提前找人算一算,若是不对,立刻称病。
“太子,臣有些失态,望太子恕罪。”
“本太子恕你无罪。”
朱载壡表示,都是小意思。
同时还冲着高拱眨了眨眼睛,仿佛在说:往后给本太子的功课,少一点就成。
难道要把朝堂当做文华殿来讲学?
都是他们面对底下百姓们,断章取义的愚弄,突然轮到他们自己身上,才会感到有多难受。
许多大臣们都有一肚子来阐述罪责大小的区别。
可说得深奥了,引经据典的,太子不一定听得懂,再来一句断章取义,他们还得解释。
说得浅了,又要该怎么说?
“并不是免罪才能够被人称颂仁德,而是免得那人罪责,可大可小才行。”
斟酌了一下字句,高拱心累得很,他当年考科举,做八股文章的时候,都没有这么细心过。
“可大可小?罪责就是罪责,哪有大小之分?”
朱载壡坐正了身体,严肃的接着道:“先生糊涂了?”
满朝文武,瞬间心被提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