吾妻甚美 第48节
王孟骇得不行,但东窗事发又不敢再瞒:“当时您、您酒后幸了个花娘,可太后娘娘说怕触及往事,况且一介花娘也不配伺候您,便……叫瞒着您,将那花娘赶走了,奴才该死,奴才该死!”
昭虞看向永熙帝:“陛下莫要误会了,她去扬州后便不做花娘了,只是与我们一同住在楼里罢了。”
永熙帝只觉喉头腥甜,紧紧盯着昭虞,一言不发。
昭虞仍跪得笔直,说出他最想知道的消息:“龙船之后她便有孕了,而后难产,一尸两命。”
“噗!”
不远处的地上,水珠砸下,永熙帝的笑声如从喉中挤出,似悲似咽。
“陛下。”昭虞这次是真不敢再看她,只垂首问,“就算其间有误会,那七年前您去扬州见了她,为何还是一走了之?”
永熙帝的笑声戛然而止:“什么七年前?”
“七年前扬州湖龙船上,您与她共度一夜,为何还不带她回京?”昭虞说到这里止不住怒气,“您若无心便不该再碰她!”
若非如此,晚玉怎会难产。
永熙帝毫无预兆地喷出一口鲜血,王孟吓得脚都软了,忙大喊:“御医!快传御医!”
殿外的人闻风而动,见到这般情形都被吓坏了。
长公主快步上前抓住永熙帝的手:“陛下!”
永熙帝反攥住她的手,侧头看向昭虞:“你起来。”
永熙帝似是在努力回想,半晌他眯着眼睛朗声道:“王孟!给朕滚进来!”
不过片刻,王孟便跪在了殿上。
永熙帝:“朕问你,七年前扬州湖龙船上,发生了什么?”
王孟微惊,不由看向昭虞。
“你看她做什么!”永熙帝大斥,“给朕如实说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