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七章 雪白
许歌掐灭了烟头，道：“曹傲允不能留了。不管你怎么说，让他离开我们学校！”
周世芳：“可我已经收他为徒了。”
许歌猛然地一下拍案而起……
周世芳：“你别管了，我让他消失就是了。”
许歌：“要快！”
许歌点燃烟，冲着曹傲允喷出一口烟雾，道：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曹傲允突然猛烈咳嗽起来，接着，他的瞳孔也恢复了正常，姿态也不再那么僵硬了。
曹傲允把手挥了挥面前的烟雾，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失态了，连忙道：“董事长，还有什么吩咐？”
许歌：“没了，你去忙吧。好好干。”
曹傲允离去。
周世芳离去。
……
曹傲允就这么白白地浪费了？周世芳心有不甘。这小子反正也是杀过人的，既然开了头，他肯定也无所谓了。对，物尽其用嘛。
周世芳要让曹傲允死前用尽他的最后一点价值。
……
……
看向周世芳，许歌道：“这些事情，你知道吗？”
许歌当然知道，周世芳怎么可能知道。许歌是故意问的。
周世芳无言以对。
许歌叹了口气，想说什么，却打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