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 第73节
元灿霓在他肯定的语气中偏头, 没想给“占便宜”, 脸颊印下一口温热。
“我高二足球赛, 有一张大合照里面有你。”
商宇道，她的愣怔反而叫他越发笃定。
“不记得了？你来帮我们班敲大鼓，头发扎了条红绳，跟我们队服一个颜色。”
初恋失望的心酸刻进心底，往后的日子一遍又一遍反刍，以致把平淡的欢乐当边角料遗忘。
商宇淡淡的口吻中含着哀伤。
“妹妹走后，家里就没人翻过，积灰很久。”
“我还以是中学时期。”
元灿霓捧起坐到沙发, 敞开在膝头，厚厚的相册承载着商宇和商庭从出生到学龄的时光记忆。
商宇的下巴自然轻枕她的肩头, 目光黏得更紧, 边说边看，每一次注视等同一个标点符号。
商宇略为焦急：“宜中传统，高一新生杯篮球赛，高二足球赛，记得吗？”
“好像因为穿校服，所以只能扎条红绳助威。”
元灿霓隐约想起，大概是足球宝贝的角色，还帮商宇拿手机，不小心滑开屏幕，才知道没设密码。
商宇在场上输给许卓泓，下了场继续勾肩搭背去食堂。
“长大就不怎么想拍照了。”
“我跟你以前好像没拍过……”
元灿霓咕哝。
撞见商宇高三成人礼的意外, 原本的合照泡汤；一年后轮到她时，他早已在异国他乡。
“拍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