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.自己和自己

噗哧！

在那锋利的刀刃扎进少年周楚的大腿时，周楚的大腿，也同时爆出了血花，尽管有所准备，但因为不是在非人的初始形态下，所以周楚还是痛得捂住了大腿。

砰！

又是一枪。

但这一次，意外终于发生了。

并不是少年时的自己没有被击中，事实上他连躲闪都没有躲，仍然被那一颗子弹所命中。所谓的意外，是在子弹击穿他的同时，周楚也突然在同样的部位，爆开同样的血花，同样的剧痛从同样的部位传来，同样的冲击力将毫无准备的他差点掀翻下桌。

没有理会伤口火辣的疼痛，周楚错愕而震惊，然后下意识的就开了口。

“这不好玩。”少年时的自己很无奈的叹了口气，举起了双手。

砰！砰砰！

又是连续三枪，子弹全数打在了少年周楚的身上，冲击力让他的身形晃了晃，然后少年周楚低头了自己的伤口，又抬起头。

“你有那么恨我吗？”

回应他的是再一次扣动扳机的周楚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

“很痛么？”少年周楚问，然后坏笑了起来，又很贱的来了一句，“很爽么？”

周楚没有再说话，而是低头着伤口，伤口是在肩膀的位置，流出的血，很快就止住了，伤口里传来的感觉告诉他，没有子弹，但同样告诉他另外的信息，这确实就是子弹所造成的伤口。

到周楚没有说话，少年周楚又笑了笑，不知道从那里摸出一把刀，朝着自己大腿猛然扎了下去。

周楚的瞳孔瞬间紧缩了。

砰砰砰砰砰！

连续五枪，仍然完全打进了少年时的自己的身体内，这一次，终于让他退后了几步，但很快又站定了，低头着不断朝外流淌着鲜血的身躯，又再一次抬起头。

“有本事你再开一枪？”

在说这句话的时候，少年周楚露出了一个有些阴阴的笑容。

“我没有本事。”周楚说，“但是我还是能够再开一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