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兄不善(重生) 第26节
谢枝山本意极纯,不过担心她当真受内伤罢了,可当那背袒到眼前时,他却重重一颤,险些乱了阵脚。
木得久了,司滢好奇地转身:“表兄,不是要验伤么?”
“好,这就来。”谢枝山稳住心神,嗓子有些发痒。
其实他对女人的身体……也不是太好奇,再者凡事讲求个公平,倘使她觉得吃亏了……
说来龌龊,想来想去的补偿,就是大不了给她看回来,两相互抵。
“怎么了?”他立时转身。
司滢架着手,明显面有痛色,却仍然摇头说没事。
看她两个肩头拱起,谢枝山站起身:“可是摔着背,牵到伤处了?”
被他说个正着,司滢只好承认:“不过应该就是有淤处,不碍事的。”
“胡说,万一摔出个内伤又岂是儿戏?”谢枝山绷着脸:“我瞧瞧。”
说服自己后,谢枝山长出一口气,心无旁骛地验起伤来。
验伤么,凭眼睛是看不出来的,得顺着肌理一寸寸地查过去。而每下轻微的按压,她的骨节便偎进他的掌心,默默感受着经脉间的涌动。
她乖顺地垂着颈,当真是对他信任极了。
“这里,可有不适?”便如她方才替他探伤那般,他慢慢地问过去。
他正言厉色,撂着嘴角的样子很是唬人,这样煞有介事的模样,使得司滢也害怕起来。
以往在中州老家时,她也曾听说有人打坡案摔到田间,当时瞧不出有异,能跑能跳能吃饭,可过个夜,那家就传出号丧的声音。
没有人不怕死,她尤其不愿意就这么冤了条命,于是再不好意思,也只得点头。
反正在他跟前衣领子都掀过,而他为爱守贞,是个绝对的正人君子,也没什么好怕。
外袍衫子没了,散发拔到身前,白瓷似的颈背攥住视线,而隔着一件透白的中单,隐约能瞧见那兜衣的轮廓,甚至是具体颜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