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、故事纯属虚构
她见到这张床,起了疑心,回头看宁火的表情变得清凉。
宁火看一眼她的手表,“我赶不上老板的车了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
“我也去朋友那住一晚,明天好上路。”他起了困意,神态有些懒散。
她点头,“好。”
朋友的住处没有小区,就是街道口一楼梯直上。
有一回,黄一衍躺桥下过了一夜。第二天一样活蹦乱跳的。
在那之后,黄父就不太捉她了。不知是了解了女儿的野性,还是担心她再睡桥底。
关于夜宿街头这件事,黄一衍非常淡定,至少看着比宁火淡定多了。
不知情的,还以为寸头少年才是混混头子。
静了很久,宁火才又开口:“我有朋友在这儿住,你要不嫌弃,我送你去他那住一晚。”
宁火敲了敲门。
没人回应。
“好像不在。”宁火又下楼,在楼梯窗一个花盆底拿到了钥匙。又去小超市买了新内裤。
朋友的房子是一房,无厅。简单地说,只有一张床。
黄一衍虽然皮,可没有和男生同床过。除了她的弟弟。
“好。”难怪父亲常说,有失必有得。她遭到了小偷,同时遇上了贵人。回家记得给父亲称赞几句,否则他又要说:“上天嫌我命长,给我送了三个野孩子。”
“走了。”宁火和黄一衍上了公交车。
坐了七八个站,到了朋友的住处。
下了公车,宁火问:“几点了?”
“要九点了。”黄一衍手腕戴的是黄父的男装表。表链太宽,她又拿了大姐的头绳给缠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