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月光 第51节
基本听不懂。
考卷上那几道题又有些难，渐渐地，她便将所有心思都沉浸到题目里去。
……
不知何时。
陈伽漠已经离开。
方循音低声道谢，从书包里拿出笔和草稿纸，坐到餐桌前。
沉下心来，开始读题。
陈伽漠则是坐在沙发上，同徐兆说话。
两人虽然算不得很熟，但有常哲屿这层关系在，也能聊些家常。
徐兆：“最近陈公使回国了没？”
徐兆正坐在地毯上，摆弄着电脑。
少了一个人，偌大房间里，空气都显得有些静默沉寂，让人心情低落下去。
方循音放下笔。
无声苦笑了一下。
或许，她永远都学不会不露声色、好整以暇。
陈伽漠笑一声，“还没有。”
“嘉老师呢？最近还好吗？”
“学长，你这寒暄真的很敷衍啊。”
“……”
方循音听了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