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破相

“哈哈，你这脸这下看起来倒是对称多了。”古鸦邪笑道，“你别蒙我，你若是没碰上什么机缘，平常又说些什么‘诸神之怒’‘月光力量’的做甚？”

“……”

林蔓蔓捂着脸，心中一万只羊驼狂奔而过。

还不许年轻人讲几句中二台词吗？

到底是谁啊！这些话听到了也往外说！

“早这么说话不就好了。”古鸦道，“我且问你，你这些日子，为何要炼丹、制符？”

林蔓蔓老实道：“……为了赚钱。”

“哦？可我怎么听说你丹没炼成多少，符也没画出多少？”

这又是院内哪个下人多嘴，这么丢脸的事都要往外说。林蔓蔓皱起眉头，看来这些日子，她沉迷修炼，倒是忽略了对院内的管教了。

她点头，道：“是没有多少，所以我这不是放弃了么。”

“小丫头，这机缘和性命，哪个重要，你可得好好掂量啊。”他见林蔓蔓一脸震惊，沉默不语，更加认定了她有机缘这一事实，凑近她道，“否则……”

我能怎么办，你说的我都没有，我也很绝望啊！

“我……”林蔓蔓正准备开口瞎编一个，蒙混过关。

突然，在一片静寂中，从上方传来一个低语声：“否则，你要怎么样？”

倒也说得通，这件事毕竟不是古鸦要探问的重点，所以他换了个话题，问道：“好，就当是这么一回事。我再问你，你从前资质平庸，但自从伤好后，修炼突飞猛进，又是为何？”

我现在才炼气一层，你哪看出我突飞猛进了？林蔓蔓心中莫名其妙，却不知是白露向林家长老透露了她上课时的表现。

“……可能是因为这些日子我努力修炼，所以厚积薄发？”林蔓蔓不确定地道。

“又说瞎话！”古鸦叱道，又是一道流光从她一侧脸颊划过。

“你……！”林蔓蔓这次做了准备，但对方境界与她差距太大，到底还是躲闪不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