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25月14日B章

自由感觉苦甜掺半。她入秩序不能自己作主，被赶出秩序不是自己作主。入人间不是自己作主，被赶出人间也不是自己作主。

面对可能崭生活，她心头忐忑——秩序，秩序。

秦菜也没打算他会回答：“师叔，我只是想求一个公正公平，不是对她，而是对得起我这些天努力。”

也许判官身份对她来说也不是那么重要，但后竹篮打水，难免会懊恼。

白芨头也没抬：“我就是公正，我就是公平。”

秦菜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是，游戏规则掌握他手中，她又能如何？

白芨却似乎已经替她选了另外一条路：“回秩序去吧，或许对于他们来说，公正和公平，不会那么可笑。”

她计较不得。

秦菜只是不相信白芨会因为月苋苏醒而拒绝让她升入判官之列。虽然于私白芨确实因为两个人关系而传授了她不少知识，但是于公，她不论身手还是玄术，确实也比其他人优秀。

她想不出白芨拒绝她理由。

但事实证明，沙鹰对白芨了解，真比秦菜深刻得多。

三天后判官测试，秦菜根本没有接到上面测试通知。而她是测试结束之后，黎明渊被调走，才知道真相。

秦菜目光微凝：“秩序……”

我又怎么还回得去？

白芨却点了头：“去找你师父吧，不管怎么说，他走总算是一条正道。”秦菜盯着他，他挥了挥手，“也算是……这些天月苋对你报答吧。”

第二天，秦菜接到上面通知，通阳子和其助理蓝愁被解除了三线线长职务。

她知道，自己自由了。

秦菜是个要强性子，她不服气。所以她去找了白芨。

“我想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接到测试通知？”她正生气，语气肯定也不好。

那个时候白芨正照顾月苋，对于秦菜质疑，他只是淡淡地回应：“因为我改变主意了。”

秦菜气得眼泪都差点流出来：“就是因为她？！”

白芨没有回答——这需要回答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