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善后
吕凉薄点头:“我一直陪你。”
但是一个瞎子却那一夜改变了看相算命、自食其立理想。
“五年之后,我一定能够保护你。”
第二天早上,吕凉薄已经走了,秦菜还没起床,外面有人敲门。
她如今终于警惕了一些:“谁?”
“你……”吕裂石语声渐渐平静,“哼,那么希望使者不要走出此门,不然当真有畏罪潜逃之嫌。那时候可就别怪秩序有罪必罚了。”
燕重欢伸了伸懒腰:“本使也是秩序人,秩序规则本使清楚得很。有罪必罚,但本使无罪,何须潜逃?”
吕裂石一时也懒得跟他饶舌,留下两个心腹监视他,自己倒是回去了。
待诸高管都随吕裂石离开,八楼终于重恢复了宁静。秦菜去浴室洗澡,吕凉薄什么话也没说,站门外等。
秦菜恶狠狠地将身上搓洗了一通,穿着睡衣出来。吕凉薄就安静站门外。秦菜鸟儿一般投到他怀里,他只是安静地拥抱她。
外面是那个令她不适声音:“先知大人,是我。”秦菜如何肯放他进来,正要说话,外面突然响起另一个声音:“四姐!!”
是五弟秦小贵!
秦菜来这里三个月了,第一次听到家里人声音,如何不激动。她急忙拉开门,秦小贵穿着一套崭运动服,脚上也穿着球鞋,腕上还戴着一块看起来绝不廉价腕表。
见到秦菜,他开心地扑过来:“四姐!”
秦菜抱住他,他长高了不少,这时候还忍不住炫耀:“四姐,我这次测试考了双一百分,爸说等小学毕业了就送我去咱市好中学!”
她眼泪烟头一般烫他心上,可他只是个瞎子,什么都做不了。
秦菜哭累了,她不是个爱哭姑娘,只是靠心上人肩头女孩总是特别脆弱,眼泪也特别多。
吕凉薄至始至终一句话没说。
秦菜牵着他探路棍,把他引向一个地方。吕凉薄伸出手,摸到柔软床垫。秦菜扶着他坐床边,他摸索着替她掀开被子,终于说了一句话:“睡吧。”
秦菜握住他手:“我想让你陪我。”